即使再怎样的振作,被紧紧困绑的胴体,也只能不停的扭动,原本就十分敏感的乳房,这时简直达到了顶点。
零号女刑警的声音逐渐变成鼻音,被绑在房柱上的裸体,好像迫不及待的扭动。
一般发车都是由我来先开的,开到深夜十二点左右我的搭档就来接手。
屋内的燕云和凌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欲望里,丝毫没有察觉到门口的异样。
不断受到肉棒抽插的阴唇,早已充血而红肿,在那里进进出出的巨棒,沾上零号女刑警的粘膜发出淫靡的光泽。
她大口喝着:你叫什幺名字啊,你是那里人啊?我对着她的耳朵大叫,手放在她的大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