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捡起那根按照自己的形状做的耻棒,上面沾满了散发着少女芬芳的爱液,在模拟室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。
良久,唇分,一条由唾液形成的透明丝线还连在上面,就像是舍不得两
”她笑得整个身体颠来颠去,“喂,叫你不要乱摸你又摸了,我可要告你性骚扰了呀。
巴人岳的肉棒雖不算是太大的,但身下少女含苞初拆,本經不得如此強攻,加上天生注定要受情慾糾纏的秦夢芸,嫩穴兒生的比一般處女還要窄緊,給男人火熱的肉棒這樣狠狠一肏,登時有若撕裂一般的疼痛,若不是方才在兩人的挑弄之下,慾火焚身的她穴裡早已潤滑無比,這一下子只怕真會痛昏過去。
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滑向自己的下身,隔着裤子,他也能感受到那里早已充血肿胀。
“老婆,你怎么样!凌风,你个混蛋,要是她少了一根头发,我跟你拼命!” 我对着MIC静音的手机歇斯底里地怒吼,可回应我的只有那一头混乱不堪的声响,以及我自己绝望的回音在房间里回荡。